Pamplona位西班牙的東北部，納瓦拉自治區的首府。每年7月開始的聖費爾明(San Fermín)節都吸引無數旅客前往，為的就是聖費爾明節後來演變出的奔牛節。穿著白衣服紅領巾的參加者在巷子內趕牛（追牛）的盛況，讓全球遊客趨之若鶩。我不是在節慶時間來，所以有時間慢慢閒逛，在街角、旅館發現很多扇貝的標誌，到大文豪海明威過去流連的咖啡館，享用早餐。

▲因奔牛節名聞全球，在潘普洛納商業中心還特別設了一個巨大的雕塑作品，偃然成為城市地標。

▲雖以奔牛節著稱，潘普洛納(Pamplona)也是朝聖之路會經過的重點城市，街上標誌裡可以發現指標。

▲潘普洛納(Pamplona)的牆上也可以看到結合扇貝及星芒的這個朝聖之路彩繪標示。

其實，聖費爾明節原本只是一個宗教節日，鬥牛及趕牛只是節慶中一部分的活動。之所以在全球知名，就是因為海明威在1926年發表的⟪太陽照常升起⟫(The Sun Also Rises，或譯妾似朝陽又照君)生動的描寫了這個傳統活動，結果開始吸引遊客前往，活動也越辦越大，如今整個節慶可以長達一周。

當然，對動保團體來說，鬥牛、奔牛都太過殘忍，年年都抗議。然而，當地做生意的人倒是十分感謝海明烕，還在鬥牛場前立了雕像。確實，海明威對潘普洛納貢獻良多，時至今日當地不僅有「海明威之路」觀光主題，位在城堡廣場(Plaza del Castillo)旁的百年咖啡館Café Iruña更是許多觀光客必會朝聖的地方。

▲在潘普洛納，海明威無所不在，可見當地人對他促進觀光感念頗深。

創立於1888年的這家咖啡館，內部挑高的空間古典華麗，希臘式列柱及鑲嵌的天花板格外有懷舊味。不過，得往裡走才能見到另一個小酒吧，海明威的雕像就在吧枱旁，裡頭還有許多他的照片。抵達Pamplona的第一天下午我就去咖啡館朝聖，就算在旅遊淡季，依舊高朋滿座。即便如此，我依然很喜歡咖啡館裡的氣氛，決定第二天起個早，來這裡享用早點、看看書。結果，一大早果然沒什麼人會到，少了吵雜人聲，悠閒喝著咖啡、翻翻書，氣氛非常棒呢。

▲Café Iruña 的空間非常懷舊典雅，但經常高朋滿座，除非一大早來，因為當地人和歐美遊客通常不會起一大早。

▲Café Iruña 裡頭還藏著一個咖啡館，這才是海威明當年流連的地方，裡頭特別弄了一個他的雕像，也有許多照片。

吃完早餐，可以再隨性穿街走巷，可以發現不少好吃、好買的店家。牆上則有很多彩繪，大多是畫著奔牛節的場景。也只有淡季期間才能這樣悠閒欣賞吧。邊走邊抬頭望著夾道房舍的陽台，想著這位置也太好了，可以清楚俯瞰奔牛盛況。和當地人一聊起來，果然確定了在奔牛動線上的這些陽台，在節慶期間可都價值不斐，可出租的。當然，最好的陽台一定是免費提供給達官顯要的，「不要錢」，但也最貴！

▲可以想像奔牛節時，牛隻和人群就在這狹窄的街道奔跑有多危險，所以可以居高臨下俯瞰節慶場面的陽台也就特別值錢。

▲潘普洛納很多建築都有關於奔牛節的彩繪。